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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平冢老师,为什么我的【名字】出现在了侍奉部的成员名单里啊!“面对翘着二郎腿悠闲地从嘴中吐着烟圈的平冢静,我不满地在办公室里大声控诉,却只换来了平冢老师的沉默无言。“我现在是理惠香啊,比企谷八幡已经消失了,我没必要再待在社团了。我完成加入回家社的梦想,成为运动社团成员记忆中在操场夕阳的余晖中潇洒离去的背影。”平冢老师突然起身,冲着我的额头温柔地弹了一下,缓缓地用刚刚弹过我的右手夹住烟蒂,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呵呵,果然跟比企谷八幡一个德行,要不是因为你现在是女性,我早就使用【第三式—筋肉】打击了。”“所以说…”我首次为自己变成女孩子感到庆幸,摸了摸刚才受击打的部位,恐惧地咽了咽口水“为什么直接把我安排到侍奉部啊!”“先不提这个问题……”平冢老师突然用力捏了捏我的脸颊,接着又收手用大拇指与食指捻了捻,痴汉一样地笑了起来。“真是让人嫉妒的滑腻呢。”“……”我甩了甩自己柔顺的长发,作死地微笑试探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平冢老师如此洁身自好,原来是对女孩子感兴趣……”话音未落,平冢老师双眼发红,一掌袭来。“啊!”我惊恐地闭上双眼,想象中的痛感却并未从小腹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让人舒服的异样感觉。睁开眼,平冢老师左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双腿有力地夹住了我在座位上并拢的腿,右手轻柔地在我的左欧派上来回抚摸,手法看起来十分娴熟。“哼,我是不可以对女生出手,但是照样有能力让你不自在。”她玩弄我的动作逐渐加快,很快我们彼此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仅有我们二人的办公室似乎变得燥热,我的喉咙不自觉地发出娇柔的喘息,平冢老师的脸也红得几乎可以透出血。我们四目相对,她的右手逐渐下移,手指在我的女性躯体上不断游走,最终抵达了大腿深处。她犹豫片刻,忽然势不可挡地准备贴上我的嘴唇,我突然恢复了些许理性,挣扎着想要避开。“不,不要……”我们的汗水在彼此的身上交融在一起,才因为规则的抖动低落在地面上,平冢老师面色潮红地轻咬我的脖子,手也不断摩擦,让人无法抗拒地舒适起来。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二人世界,我们慌乱地并肩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平冢老师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故作镇定地喊了一声:“请进!”门“吱呀”地缓缓开启,来人脚步毫无声息,如同猫一样优雅地走了进来,一头令人羡慕的长发在自然光下依旧充满着光泽。原本还在心慌的我更加慌乱了。面前的是带着冰冷目光的雪之下雪乃。“我来问一下……”雪之下看着手中的名单,不解地托着下巴。“这个【比企谷理惠香】是怎么回事?打错字了吗?”不过她马上自嘲地笑了笑,肩膀随着她的轻笑可爱地抖动起来。“哼,也难怪,的确是有可能打错他的名字,毕竟是个没存在感的人啊。”雪之下突然将目光转向了我,我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裙子以及依旧散乱的头发,努力做出首次见面的姿态。“奇怪……”她的双眼在我与平冢老师之间来回扫视了几下,便眯起眼睛暧昧地上扬嘴角:“今天没有这么热吧,办公室里也有空调,为什么老师你与这位同学流了这么多汗呢?”眼看事情要被说破,平冢老师满脸黑线地起身,假意接过雪之下递过来的名单,接着踱步走至办公室的窗口,只给雪之下留下一个苍白的背影。“【比企谷八幡】,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平冢老师毫无感情地说着,如同一个蹩脚的戏剧演员在机械地念着台词。“什么意思,难道是终于受不了扭曲的自己所以休学了?”尽管依旧在毒舌,雪之下却明显慌乱起来,显然是联想到了更糟的情况。“总之,情况很严重。”平冢老师继续说着模糊的话语,闭着眼沉重地转身,“我不愿再谈这个话题了,想必你也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雪之下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咳了咳嗓子,无力地回了一句:“知道了,老师,打扰了……”她略显落魄地转身,踏着进来时一样无声的脚步离去了。
在门被关闭的那一瞬,平冢老师过来使劲锤了锤沙发的坐垫,脸上是近乎疯狂的笑容。确认雪之下走远后,平冢老师才终于笑了个痛快:“哈哈哈哈!没想到她竟然会露出那种表情,真是笑死人了!”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笑得涕泗横流,心中突然酸楚起来,但又羞愧地带有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可耻快感!这种拥有着隐瞒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呵呵……”我抑制不住地笑出了声,但却一发不可收拾,最终成为了癫狂的大笑。
下午的日光照在我的身上,此刻的我,正踌躇地站在侍奉部教室的门前,紧张地拽着裙角。从教室里隐隐传来抽噎的声音,夹杂着间歇的擤鼻涕的响声,以及不住的咳嗽声。这声音中带着令人生厌的熟悉感,我硬着头皮推开门,却在眼前的桌子上看到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材木座正大幅度地擤着鼻涕,用过的卫生纸几乎要把桌面淹没进去。听到开门声,材木座头也不抬地大声喊道:“请出去!今天不接受委托!”紧接着又从他的嘴中传来“啊啊啊啊吾之挚友”以及“死亡之神灵请带回比企谷家迷失的灵魂吧”等羞耻且意义不明的中二话语。虽然的确有点不知所谓,但材木座的反应还是让我动容,在我的心中激起一股热流。我慢步上前,在材木座身旁移过一把椅子轻轻坐下,替他拿下早已哭得一塌糊涂的眼镜,从面前的抽纸中随手抽了几张,贴心地在满是泪痕的镜片上哈了一口热气。材木座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我,肥胖的脸上满是油腻的悲伤,我细细地擦拭了眼镜的每一个角落,轻启红唇:“先别动。”材木座听话地僵直在原地,我尽量温柔地递给他眼镜,但材木座却突然变得异样起来,一股红色从他的脖子快速爬升到了他的耳根,他颇有大丈夫气概地用衣袖夸张地在面门上洒脱地一抹,像是丝毫不认识刚才在这里为了我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是哪位。“这,这位美女,何事临幸此地,吾名为材木座义辉,定为汝两肋插刀!”他满脸通红地发言,却不敢正视我,看来依旧是老样子。“好了好了……”一旁的雪之下看不下去,已经无语地扶住了额头。她轻描淡写地看了我一眼,语气冰冷地询问:“你,应该就是【比企谷理惠香】吧?”我点头表示肯定后,雪之下又面向材木座,冷冷地表示:“她是我们的新社员【比企谷理惠香】。”“哦?【比企谷】啊?”材木座突然来了精神,眼镜放光地又一次吟唱起来:“啊,伟大的秩序之神明,吾赞美你的伟大神力!你让【比企谷】的位置始终漫溢,不留一丝缺口。”我与雪之下相视一笑,不过是嘲讽的笑。但突然间,材木座却贴近我的脸,仔细地端详起来:“还是说,您以无上之神力,令吾之挚友【八幡】之身,化为女性!”材木座的话如同惊堂一木拍打在我的心口上。我手头一颤,冷不丁又正面迎上了材木座坚毅的目光。看着他的脸上的脂肪罕见地挤出自信的笑容,我陷入了深深的无力感之中,以至于产生了干脆在这里全盘脱出的怯懦想法。关键时刻,雪之下出乎意料地替我解了围。“材木座同学,悲伤是可以理解的。”她依旧面无表情地说着,如同一个漂亮的瓷娃娃在暗处泛着冰冷的寒光。“但是,由于悲伤而产生的毫无逻辑的猜测比无节制的悲伤更加可悲!”材木座闻言,发光的眼神终于黯淡下来,最终他精疲力尽地在靠背椅上后仰,有些迟钝地在桌底伸长他不长不短的双腿,渐渐的,教室里再次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吾……的挚友……啊啊……吾呜呜呜……没能……啊啊啊啊啊!”我不忍再看下去,有几次差一点就要跪在材木座面前的地面上道出实情,但至于最终没能这么做的原因,我也说不清楚。我真的讨厌这样的自己!
于是、我将视线转移到了雪之下的身上。窗外天色渐暗。黑色的幕布正从与夕阳相反的方向缓缓升起,月光在昏暗的天空中逐渐明朗起来。雪之下的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苍白,嘴唇红得可怕,仔细看过之后,才发现她的下唇上赫然是一排清晰的牙印。她偶然间转头,毫无征兆地与我四目相对,此时我才发现:她的表情是那样的无助。夜色渐深,侍奉部也到了结束活动的时刻。由比滨结衣始终没有出现,材木座踏着沉重而忧伤的步伐率先离去,充斥着不远处的夜间虫鸣的侍奉部教室中只留下了我与雪之下了。“部长,我们……”我拎起书包准备将电灯关掉,再与雪之下告别。话未说完,我却感到从正面传来的冲撞,将我直接送至身后的墙面,头猛地向后一杵,随着“咔”的一轻声,教室的灯熄灭了。当我再次睁开双眼,借着朦胧的惨白月光,我看到面前的雪之下抽泣着留下两行清泪。她用两支手臂支撑着墙面,将我夹在中间,由于身高变化不大,雪之下仰着曲线优美的脖颈忧郁地直视我飘忽不定的眼睛,抑制不住地哽咽起来:“【比企谷】,对…对不起,你和他单手背包的姿势实在太像了…太像了…”雪之下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眼泪也接连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她颤抖着闭起眼睛,狠狠地将眼眶中的泪水一次性挤出,再次睁开眼,对我露出一个勉强而令人心疼的微笑。“我多么希望材木座的话是真的,【理惠香】你就是【八幡】该多好!”紧接着,雪之下突然收回了悲伤的表情,如同拧紧水龙头开关一样短时间内平复了心情,她突然严肃地盯着我的脸,周围形成的压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到苏联的克格勃特工。“你就是【八幡】吧?”她以毋庸置疑的语气居高临下地询问我,没等我回答,雪之下就接着展开了攻势。“像你这样的美少女第一次见到材木座这样的同学竟然没有敬而远之,反而亲昵地安慰他,我认为任何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都不会这样做。”见我哑口无言,雪之下终于破涕为笑,似乎是为自己刚才毒舌与清晰的发言而得意。不过,雪之下没有继续对我进行盼望,而是勾起嘴角妩媚地一笑,双手温柔地捧住我的脸,强迫我与她针刺般的眼神对视。“但这说不定是我的胡思乱想。”雪之下的眼底闪过一丝期待“想让我彻底放弃这个想法的话,这周末去我的家里做客吧。”
“所以,姐姐大人现在打算怎么办呢?”小町郑重其事地环抱双臂,眉头紧锁地坐在我房间的床上。“谈不上怎么办,今天是星期五,雪之下要我在明天给她一个答复。”我的心中毫无波动,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冷静得多。不过我还是希望小町可以叫我一声“哥哥”啊。似乎不满于我事不关己的态度,小町长叹一口气,便疲惫地躺倒在了我的床上,穿着过膝黑袜的娇小双脚来回在空中挑逗似地摆动。“哥哥啊。”小町懒散地从随身口袋里掏出手机,粉色手机壳上的HelloKitty十分显眼。“你是不知道,我的通话线路这几天有多忙?”小町的食指在屏幕上快速地划动,被手机照亮的脸上露出来饶有深意的笑容。“我数数,由比滨姐姐与我通话了五次,雪之下姐姐打来过一次却马上挂断,川崎大志在学校里不停地问了我至少十几个关于你的问题,呼,真是累死我了。”“麻,麻烦你了。”听闻这些,我对面前的妹妹实在是过意不去,毕竟自从性别转变以后,连日常的胖次都是小町在帮我选择,不过她也突然变得喜欢在深夜偷偷溜进我的房间,与我睡在一起。正在我感慨于对妹妹的亏欠时,小町突然露出疑惑的神情,双脚也停止了摆动,却依旧诱人地悬在空中。“这里有二十几个未接来电诶。”说着,小町狡猾地一笑,默默地将手机指向我的方向,示意让我看看。我迟疑地从她手中接过手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町趁机摸了摸我的手。手机上的号码是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的——户冢彩加的电话号码。
户冢在我面前有些警惕地摇动勺子搅动着桌子上的咖啡,不断眨着澄澈的双眼向我传达着“真的发生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呢”这样的信息。他有意地从我身上移开视线,又马上腼腆地看了回来,停下手中的动作,扭捏地蠕动嘴唇,发出介于男性与女性之间的独特嗓音:“虽然十分可疑,但我选择相信【八幡】。”户冢似乎十分困难地念出我的名字,艰难地下定了某种决心似得接着说:“即使是被骗了我也愿意,因为至少这样的话【八幡】是没事的……”从他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悲伤的神情,眼中也酝酿出了什么晶莹的东西。“刚听到平冢老师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吓坏了,还以为【八幡】你出了什么意外,比如成为植物人之类的,所以决定要成为护士去照顾你直到苏醒呢。”我不知道到底是该感动还是吐槽,只能默默注视着户冢握紧小小的拳头,痛苦地扭动身子,努力抑制泪水的涌出。“那天的体育课上,我还独自躲在男厕所里哭了一场。”诶,那不就代表我当时就在他对面的女厕所里安慰着由比滨吗?
户冢突然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双肘支在桌子上,桌子上的咖啡由于他的颤抖险些洒出来,泪水从他手中的间隙中滴落到他大腿的衣物上:“所以,知道【八幡】你没有事真的太好了,太好了……”我微微动容,起身前去与户冢坐在了同一个沙发上,咖啡店内空气中带有奶油气息与户冢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熏得人的头脑有些飘飘然。我与户冢依偎在一起,如同相互舔舐伤口的弱小动物,户冢靠着我的肩膀无声抽泣,指尖传来的震动带着户冢的悲伤一起,传至我的心头。店内人员渐稀,柜台的服务生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一切似乎都被放慢了,只有时间在静静流淌。“【八幡】,可以再靠过来点吗?”抱住我右臂的户冢可怜楚楚地低声请求,如同怕冷的小兽一般蜷缩在了我身旁。我的身体微微向右倾斜,脸颊却突然传来毛发蹭过的轻微感觉,随着一阵温润的吐息,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户冢……”是真的吗?户冢他……我转过头,却看到户冢火红的脸上首次对我露出了坏坏的微笑,他充满诱惑地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放在我胳膊上的手抓得更紧了。“以前我就在幻想,如果【八幡】是个女孩子,我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告白然后毫无遗憾地被拒绝。”户冢不怀好意地看着我,放在我手臂上的手逐渐滑到了我的手上。“所以,这个吻就算告白了,至于【八幡】你的想法……”户冢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谨慎地思考,手指却在我的手心里不停画着爱心的形状。“到了星期一再给我一个答复吧。”户冢给了我一个元气满满的微笑,便逃一般地快速离去了。等一下,不要让女生付钱啊,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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